可她还觉得大家都以为她与徐毅之间仅仅是普通朋友,因为娇娇的关系才做的普通朋友。
“你们……哼,你们太过分了。”易雨羞红了脸,一跺脚进内院去了。
贺老只觉得莫名其妙,这丫头这是咋的?
仔细想来,这丫头的内心一定很矛盾,恪守着身为女子的本分,所以她矜持,会害羞,希望像传统女子那般找个合适的人嫁出去……
可又因为跟娇娇那个怪胎待在一起久了,心里生出些超然的想法来。
她不甘心,又觉得自己与旁人不一样,时刻渴望着打破传统,冲破封建的束缚。
可她怎么不明白呢,一生不嫁,并不是打破传统的唯一方式。
学学人家娇娇大胆的去喜欢,也是冲破束缚的一种勇气嘛。
贺老走到后院,看到易雨正在做饭。
拿着刀剁骨头的狠劲儿,又时而发下呆,这模样,莫不是快纠结得精分了。
贺老无奈的摇头。
……
徐毅烦闷不已,夜深了,他并没有睡觉,而是坐到房顶上发呆。
隔壁就是薛崇瑾家,从小到大,能与自己谈谈心的,也只这么一个朋友。
想了想,觉得叫他出来聊聊,没准儿能找他取取经。
于是他摸出一个铜板来,丢到他家的瓦片上。
正抱着小媳妇温存的薛崇瑾停了下来,听着铜板将屋顶敲出的一串声音。
不上不下的徐娇娇:“……”
“相公?怎么不动了?”
薛崇瑾不悦道:“你大哥好像找我。”
徐娇娇生气的磨了磨牙,抱着他的脖子说:“不准去。”
什么人嘛,深更半夜的丢人家房顶,忒不懂事。
薛崇瑾低下头细密的亲吻着她,在她耳边低声的笑道:“好,不去,咱不理他。”
说不去哪能真不去的?他是将媳妇哄睡了才小心翼翼下床,穿好衣服,爬上对面的屋顶见徐毅。
徐毅吹了半宿的风,心里颇有些不满。
“我丢了三铜钱,你要再不来,我就得过去喊了。”
话说这默契度怎么差了呢?他应该在自己丢第一个铜钱时便明白才是。
薛崇瑾没打算找理由,坐下来后便直接说:“娇娇不让我来的,她让我别理你,我是等她睡了才敢出来。”
徐毅一脸惊讶,“她这么蛮横不讲理吗?”
薛崇瑾淡淡瞥了他一眼,“你妹子什么样的人,你不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