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徐娇娇阴阳怪气的话,贺老冷哼一声,去了后院。
至他走后,三人才好笑出声。
易雨面色一红,“我又不是今日出嫁,不用那些。”
徐娇娇说:“还是可以用的,今日虽然不成亲,但是定亲啊。”
“不要啦,我从来不用,突然用上,反而怪怪的。”
曹如君是大小姐,虽说现在在他们医馆做小工,但也是每天精致的妆容来。
她笑道:“要不我帮你画个淡雅的妆看看效果?”
“哎呀不要啦,咱们快将这几个药柜整理好吧。”
徐娇娇一看她那脸,比涂了胭脂还红,确实不需要了。
“好啦好啦,不笑话她了。”知道她脸皮薄,一会儿不敢去了可怎么搞?
曹如君笑过之后,又十分的羡慕。
她可摆脱了被吃绝户的危险,找着个依靠,而自己呢?
老天爷,我的夫君在哪儿啊!!
“您好,打扰一下。”
医馆门口,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儒雅男子,正伸长了脖子有些局促的向里眺望。
曹如君放下秤药的小秤,开口询问:“你是来看病的还是……”
“不不,我不是来看病的,我是……我是想问下,你们这里缺人手吗?我……我可以做大夫,也可以做个药童,不要银钱,只有个地方休息,能包吃就行。”
曹如君这才认真的打量他。
这男子穿着一件原色的麻布长衫,衫下破成了条子,身上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补丁,整件衣服都洗得发白。
而这么冷的天,他的脚上却还穿着一双露脚趾的破草鞋。
在看到曹如君的目光看向他的脚时,那露在草鞋外的脚趾头,似羞窘似的往后缩了缩。
曹如君再抬头看他的脸,发现他的脸已经有些泛红。
“你是个铃医?”
他的背上背着一个箱笼,箱笼边上有个铃铛,他的腰间还挂着一个葫芦。
在他们这个行业里,这样的打扮就有悬壶济世的意思。
男子小声的说:“我从老家赶到京城,这一路上都在做铃医。”
“那你来京城做什么?冲着年后大考来的?”
男子点了点头,“是的,这是家父的意思。”
曹如君笑了笑,笑容带着轻蔑的意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