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太医笑道:“正是。”
大伙儿交头接耳,议论着那位故去多年的世外高人。
说话间,他们已经到了准备好茶水点心的前厅。
而谁都没注意到,此间两人神情大变。
易雨紧咬着唇,低着头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傅泊然一脸激动,那面色甚至因激动而隐隐泛红,不时的向易雨这边看过来。
徐娇娇察觉到他们的异样,等落座之后,她才小声的问易雨:“那个厉害的大夫,不会就是你爹跟的那个大夫吧?”
易雨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向她,轻轻点头,“应该是了,我听我爹说起过他们以前的医馆在风亭镇,那个老大夫姓祁,而且也正好有个徒弟去了京城,再没回去过。”
这么多巧合之下,不是他又是谁?
“这倒是个缘分,张太医看起来挺面善。”
说话间徐娇娇瞥到傅泊然的眼神,狠狠的瞪回去。
傅泊然又急忙低下了头。
徐娇娇有些无语,心想就他这怂样,真不知道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。
各大夫间,继续做着学术交流,都一直是贺老代表着济生堂在说话。
喝了两杯水的徐娇娇想上茅房,跟易雨说了一声后便独自去了。
这厢傅泊然看到徐娇娇离开,眼见机会来了,便主动提起了他们破腹取子的事。
“贺老,听说你们济生堂有过好几起破腹取子经历,可是真?”
贺老不高兴的撇撇嘴,“傅太医,这么大的事,莫非还是我们医馆自己瞎说的吗?全城上下应该无人不知了吧,你来问可是真?是在质疑什么?”
“啊?我……并非质疑,不是这意思。”傅泊然一脸尴尬,又急忙说道:“晚辈大胆猜测,那剖腹取子之术,应该与那剖肚清肠的手法类似。不过,但凡要往病人身上动刀子的治疗手段,必定会先采用麻醉之术,以减轻病人痛苦,不知你们是用什么样的麻醉之术?”
易雨隐约猜到他想干什么了。
直接抢在贺老之前说道:“麻沸散,我们用了麻沸散。”
“那你们又是如何防止伤口生异的?”傅泊然又急忙问道。
上方的张太医看向易雨,若有所思。
易雨冷哼一声说:“问得这么详细,似乎不太合适吧?”